印度新冠疫情: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严重?

新冠病毒将印度的医院推到了危险边缘,但是医疗保健系统在这场大流行开始之前就遭受考验。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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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也是小病,不死的病都自己扛,看病贵,看病难,一个村一两个赤脚医生,拿两三天药也是五十起步,一个县城几十万人,一个人民医院,一个中医院,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检查费就上千,不住院是没有报销的,印度主要还是媒体宣传不力,没有激发出印度人的怕死之心


需要負壓隔離病房,但印度相對於重症患者,沒有及時增建,這是醫療不夠,醫療崩壞,負擔不了,是造成災難主因

台灣也是一樣,目前確診人數達一千人,但負壓病房只有一千出頭,今天只剩50間,也面臨崩壞危機!

解決之道是:

錯誤觀念:蓋醫院要一年,錯誤的
3D列印運用在建築上其實很快的

3天可蓋出可拆解回收的負壓病房,成大校園就有樣品屋,中央與地方政府不能不蓋了 

女建築師:歡迎大家抄襲

4月底成功大學大學路側的校園,豎起了一棟白色組合屋。乍看像個建築工務所,其實是幢五臟俱全的「防疫方舟」——這是全球第一個可拆解回收的負壓病房,搭載台灣醫療、建築與科技技術,可防傳染、接水電、3天組合完成。負責研發蓋建的是一位台灣女建築師,而且她為什麼說歡迎大家來抄襲?


文 陳芳毓 (原文轉載天下雜誌)



「你以為台灣只有口罩國家隊?台灣也有建築國家隊!」設計者是九典建築師事務所建築師張清華——她的名字是台灣公共綠建築的同義詞,北投圖書館、花博新生三館與國家圖書館南部分館等,都出自她之手。

九典建築師事務所建築師張清華在成功大學打造出全球第一個可拆解回收的負壓病房。圖片來源:台南市政府

QurE的全名是「移動式緊急部署檢疫醫院原型」,一個單位就是4坪大、可快速組裝的單人套房式負壓隔離病房,2坪病床,1坪盥洗室,1坪工作間;幾個單位拼起來,就是一個具備檢疫、X光攝影等功能的小型緊急醫院,一坪造價約8,000元至1萬2,000元。

QurE的意涵是「Quarantine Units for Recovery, Emergency, and Ecology」(復原、緊急、環保的隔離病房)。台南長大的張清華說,將Cure(治療)的C換成Q,還有層隱藏版意義:「就是台灣很Q、很有韌性啦!」

她認為,全球因疫情焦頭爛額,唯有台灣疫情和緩,有餘裕創意思考解方;「建築師無法送珍奶,也不會做口罩,那就送知識給世界吧!Taiwan can also help by architect! 」

為「保護醫護」而設計的病房
時間回到4月初,張清華巧遇成大規劃與設計學院鄭泰昇。身為成大建築系校友,她半開玩笑問,成大是全國唯一有建築、醫學、電機系的大學,「We have to do something!(我們該做點什麼)」

話很快傳到成大校長蘇慧貞那兒,以執行力著稱的她,當週日就跨院所召來相關系所討論,最忙碌的成大醫院院長沈孟儒也穿著白袍出席,提出醫護的需求。

九典建築師事務所建築師張清華在成功大學打造出全球第一個可拆解回收的負壓病房。

設計時,張清華腦海裡全是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醫護人員,「他們一定是很擔心被感染才會穿成那樣。」這也給了她靈感:病房設計不能只想病人,也須保護醫護。

QurE的設計概念,便從 「提供醫護一個安全工作環境」出發,有三大保護措施:

第一,醫病分流。病患入院時,是走後方較窄的「污染通道」;前方較寬的「潔淨走廊」,只供醫護與機器設備移動。

第二,病房下方墊高,防淹水、隔濕熱,也讓路給污水與電力管線走。屋頂則是雙層設計,除隔熱蓄溫,也可埋進空氣過濾系統。最後,考量傳染病多發生在冬天,屋頂是太陽能板,設計成北高南低的不對稱狀,讓太陽光自然射入室內,為醫護趕走憂鬱。

屋頂牆壁則是無塵室專用的庫板,減少接縫;發電機、水箱與污水處理都是移動式,設在病房末端,減少對病人的干擾。

第三,由於一組醫護人員通常照顧12位病患,所以一排病房有12間;當這組醫護過勞,就能調派他組接手。

整合式的病房設計既符合病患照護需求,更是實用且安全的醫護人員工作環境。

方艙醫院問題多 負壓病房造價高
因應新冠肺炎疫情,各國的緊急醫院苦分為三種:搭建臨時帳篷、徵用大型場館安置大量感染病患,以及在空地搭建巨型臨時院所,即「方艙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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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做法各有缺點,空間簡陋悶熱、病人缺乏隱私;也恐交叉感染,威脅醫護安全。而隨意找塊地灌混凝土大興土木,更使信仰永續的張清華難以接受。

另一些學校、新創則推出「病房懶人包」。例如,與九典建築師事務所合作國圖南館的麻省理工學院教授拉蒂(Carlo Ratti),便設計了一款加護病房貨櫃CURA,配有各種病房設施;來不及蓋醫院的城市,購買貨櫃即可。

但負壓病房與一般病房最大差別,在於它專門給肺結核等法定傳染病患居住。這種病房內部的壓力比房外小,所以空氣會由外往裡流,故稱為負壓;房內還有特殊抽風口,空氣抽出後須清淨過濾,才能排放到外界。

這些特殊設計,也使負壓病房一間造價高達新台幣2、300萬元,難以負擔。

張清華歸納各國的應對方案,發想出永續、實用且成本較低的負壓病房。

「組建築國家隊?」企業老董一口答應
「我們要做的是循環經濟,」她認為,未來災難、疫情恐愈來愈多,臨時大型醫療恐成常態;而建築工地常見的白色工務所,給了她一個靈感:

工務所的元件都是用租的,工地完工後就全數拆除,元件還給營造廠,等待下次開工再用。所以,QurE每個零件都能分解,疫情或災害結束後,工廠都能回收零件,讓空地回復原狀。

她也將病房單元模組化,減少生產所需時間;也能在醫院外空地快速組裝,方便醫護照護;疫情過後,也可以拆解、運送、儲藏、再利用。

張清華花1週畫出設計圖。原本只想做模型,但學校想分享給更多人,而模型太小、無法具體感受。因此,張清華決定登高一呼,打電話給各營建企業贊助設備、一起做出樣品屋。

為了直接做出實體樣品屋,各方企業老董挽袖支援,提供建設素材。

沒想到企業老董們一聽說要組「建築國家隊」,負責結構的瑞助、做空調的巨漢、提供預鑄整體衛浴的卜大、醫療氣體系統的傑盟科技、做電子紙的元太⋯⋯各個都一口答應。

成大建築系結構組負責畫好病房3D結構,建築系副教授蔡耀賢也用電腦與實體模擬分析量測病房內氣流,一切都是真槍實彈。原本預計3天內完工,但因為是首次試做,最後花了8天。

雖然這次病房沒派上用場,「最重要的是為下一次做好準備!」張清華說。

設計圖一上線,菲律賓醫院立刻來電詢問,法國媒體也來採訪。

有人提醒張清華「一定會被抄襲!」她聞言大笑,這就是我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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